高情

有感

花了三个多小时读完了巴里科的《海上钢琴师》和《丝绸》。对巴里科最早的印象是初中时看过的电影《海上钢琴师》,我记得1900站在舷梯上,当时的我和小号手一样无比希望他能走下去,穿着驼绒大衣,让世人听听他指尖下的世界。我期待他孤身入人海,我期待他和妻子依偎在黄昏的窗前,我期待他看着孩子和狗狗在田野上玩球,我期待他踩在坚实平稳的大地上,结束三十二年飘荡的生活。但他止步。

现在再读原著我有点体会到了他为什么一直留在船上,在我看来“弗吉尼亚人”是家,大海是家,浮萍无依但海永远包容永远承载。

谢谢,丹尼。

谢谢小号手。

如果说1900让我扼腕又肯定,那《丝绸》就是我看不明白的难赞同的,难道法国男人总是这么浪漫,埃尔维•荣库尔有这在拉维尔迪厄等待他的妻子海伦,但还深深怀念他的红玫瑰。四次穿过广袤的西伯利亚,偷渡过日本海峡,在异国小镇逡巡等待,想要等一只精致小鸟飞出囚笼。在战乱的日本无谓的找找一只手套,无谓的花费掉一个少年男孩的生命,无谓的伏首在枪下。可他又为妻子故意卖弄风情生气。红白玫瑰都想攥在手里,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法国男人浪漫的表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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